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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800字的作文
生命的大智慧——读《老子》有感
一
“老子其犹龙乎?”这是孔子对老子的赞叹。老子何许人也?
老子姓李,名耳,字聃。于西周末年武丁朝庚辰二月二十五时,诞生于楚国苦县厉乡曲仁里。当时的中国呈现出极为灿烂的文化,一些杰出的学者和思想家纷纷产生,一时出现了百家争鸣的局面。老子就生活在那个伟大的时代,那个时代也正因为有了老子才更加伟大。
老子曾做过周朝守藏室的史官。在那里,他潜心于书籍之中,所以习得鉴往知来的历史,所以对人世有了得深的体认。老子运用他深邃的思维,创造出了灿烂亘古的道家思想。
其间,同时代的另一位伟人孔子来拜访。他向老子请教了很多问题,对老子的博学和科研成果很佩服。孔子怀着感激的心情离开了洛阳。回到鲁国后,常常对人赞美老子。
孔子曾用瑰丽的语言赞美老子:鸟会飞,我知道;鱼会游水,我知道;曾很走,我知道;但是龙,它在去端,在天上,无法捉摸,深不可测,李聃就像龙一样啊!
二
老子的哲学被称为“智者的低语”、“滋润心灵的甘泉”,它究竟是怎样的呢?
应该说,老子本意是用于政治的,但它的主要用处却是在为人处世方面。
人们看事物多是从正面看,而老子却是从反面看。“以柔克刚”,就是老子哲学思想的主要内容,也是世上竞争者取胜之决窍。
自古以来,一般的教诲都是:人要表现坚强,不要表现柔弱;人要表现聪明,不要表现愚鲁。而老子的观点则反其道而行之:人要表现柔弱,不要表现坚强!人要表现愚鲁,不要表现聪明;人要无为、无我、无欲、居下、清虚、自然……
柔,非怯懦,而是一种以退为选的权变,一种骄敌之志而暗蓄力量的极高计谋。自己示弱,可以侠敌人不注意,而得保全。太“刚”者,锋芒太盛,容易招惹事非,暴露自己之不足,为“柔”者所败!大柔非柔,到刚无刚!
在身体上,牙齿最硬,可谓“刚”,而舌头则是“柔”者。但是,等人年纪大了,牙齿都脱落,而舌头完好,这是为什么?大树比小草刚强的多,但时,当台风来的时候,大树经常连根拔起,而小草却安然无恙;风无形无体,却能够拔屋倒树;水可方可圆,可谓至“柔”,却能够怀山襄陵。这不是说明了刚强的未必是强,柔弱的才是真正的强吗?
三
以柔克刚的事例,历史上多矣。
秦汉时驰骋于蒙古草原的匈奴曾盛极一时,然而在冒顿统一匈奴前却经常受东胡国的欺侮。一次,冒顿得到一匹好马。东胡王得悉后,派人来索取。冒顿部下气愤,但冒顿将马送于东胡王。后来东胡王得悉冒顿的妻子很漂亮,派人来要。冒顿的部下更加气愤,纷纷表示要与东胡拼命,士可杀,不可侮。但冒顿又派人把妻子送给了东胡王。东胡王认为冒顿软弱可欺,便放松了警惕,整天饮酒作乐。后来,东胡王又派人向冒顿索取土地。这次冒顿斩掉东胡侠者,召来哲师大会,杀奔东胡。直到匈奴兵临城下,东胡王才恍然大悟,但悔之晚矣。于是强大的东胡国被小小的匈奴灭掉了。
越王勾距卧薪尝胆灭呈更是“以柔克刚”的范例。越国被吴国打得大败,于是勾践向美称臣求和,并亲自为吴王打扫家室三年,又向呈王送上美女西施,可谓施尽“柔”之能事。美王夫差则扮演了可悲的“刚强”者。他自恃强大,无视卧薪尝胆的勾践,率兵参加中原大战,争夺霸主,一度盛极一时。但好景不长,二十年后强大的吴国已外强中干,吴宫被弱者越甲三千夷为平地。
汉祖刘邦与霸王项弱的楚汉之争,司马 诈病赚曹爽,王浚为石勒所亡,……
历史上演绎的以柔克刚的事便不胜枚举
四
《素问经》上说,上知天文,下通地埂,中知人事,可以长久。这既是立身之本,也是处世之良方。天文地理,各有专著论述。在为人处世这方面,道家可谓击中要害。所以太史公司马迁写《史记》时,谈论了诸子思想的要旨,并历数了儒法墨等诸家长短,却惟独对老子的道家褒丽不贬。
《道德经》虽然只有五千多字,却揭示了为人处事中极奥秘的要点。一句“红海之所以能为百谷王者,以其善下之”,便揭出了世上竞争者取胜的诀窍。可惜读懂哲理智慧的书的人,又有几个?
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这对万事生长历程看得何等深刻,概括得何等精辟,让人感到它们的任何注释都是多余累 。
或许你以为只要已身端正,名正言顺,就可以以正压邪,什么事都好办,其实谬不然。在严酷的现实中却要处处碰壁,事事不顺。这时你不妨看看《老子》。它并不要求人们消极遁世,它貌似出世的书,谈的却尽是入世的道理。只不过儒家是直接的,老子则主张以迂回达到目的;申韩 尚台强制强,老子则认为“柔胜刚,弱胜强”,“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江河所以为百谷王者,以其善下之。”这句话说得多么深刻!老子真是个 天下竞争之术化为艺术的智者。
有时,你采用采用儒家直接、法家强权的方式,与人争强胜斗胜。结果呢?呀许表面上你胜利,痛快淋漓地将对方休落甚至痛打了一顿,可事实上,这就埋下了仇恨的样子,留下更大隐患,无形中给自己留下更多障碍。它们对事业的损害,将大大,超过那一时的风光快意!
既然直接的,以强对强的手法有时行不通;而迂目的、间接的、柔弱的方式也能达到目的,战胜强者,而且不至于留下隐患,何乐而不为呢?大智惹愚,大巧若拙,大方无隅,大音稀声,大象无形都是深奥而又检朴的道理。为人处事,或与人竞争中,只图一时快意的以强压强,都是一种有隅之方,有声之音,有形之象,似巧实拙,真正的大方、大象、大巧不是这样的,它要做到全无形迹之嫌,全无斧凿之工。
出世与入世之间的意思
蜗角虚名,蝇头微利,算来着甚干忙。事皆前定,谁弱又谁强。
且趁闲身未老,尽放我、些子疏狂。百年里,浑教是醉,三万六千场。
思量,能几许,忧愁风雨,一半相妨。又何须,抵死说短论长。
幸对清风皓月,苔茵展、云幕高张。江南好,千钟美酒,一曲满庭芳。
苏轼这首词写于宋神宗元丰五年(1082),有的词选对此存疑,但从词的精神脉络可以肯定的是,这阕词确为苏轼因乌台诗案被贬于黄州之后所作。东坡此词,“使功名竞进之徒读之可以解体,达观恬淡人士歌之可以娱生”
(宋·黄升《唐宋时贤绝妙词选》)。初读起来,这首《满庭芳》给人“千帆过尽”、洒脱出世之感,但细品之后,却可以体味到苏轼徘徊在入世与出世之间复杂而又微妙的惆怅与落寞。
词的上片直抒胸臆,毫不掩饰地抒发了作者蔑视功名利禄、愤世嫉俗的心情。蜗角虚名、蝇头微利二语开篇,直接点出本词的议论主题。蜗角,典出《庄子·则阳》:“有国于蜗之左角者,曰触氏;有国于蜗之右角者,曰蛮氏。时相与争地而战,浮尸数万,逐北,旬有五日而后反。”后来此典用来指称因细小之事而引发的争夺。虚名,如名利虚幻。蜗角之争而来的蝇头微利是那样微不足道,世人用得着那么奔波忙碌吗? 正如白居易在《对酒》中所叹道:“蜗牛角上争何事?石火光中寄此生。随富随贫且欢乐,不开口笑是痴人。”
按照佛家的思想,世事皆前定。人生此一时彼一时,得意时不要太过张扬,失意时也无需颓丧。人生漫漫,到头来谁弱又谁强?“百年里,浑教是醉,三万六千场”一句尽现东坡先生的疏狂本色。此句化用李白《襄阳歌》:“百年三万六千日,一日须倾三百杯。”假如一个人能活一百年,也不过三万六千日,即便天天酒醉,也不过三万多天而已。人生倏忽易老,何不趁老迈之前,多些洒脱,少些忧愁呢?
词的下片似乎从激昂转向淡定。“忧愁风雨”一语多见,如叶清臣《贺圣朝》:“三分春色二分愁,更一分风雨。”辛弃疾《水龙吟》:“可惜流年,忧愁风雨,树犹如此。”人的内在主观情感多用外在环境来表达,这是因为自然现象中的风雨如同人生的风雨一样,能引发人的同感同情。人生顺境如同晴天,而逆境如同风雨交加。可见大好春光,由于忧愁和风雨,美好的时光竟有一半虚度。辛词用了桓温北伐的典故,他见多年前栽在金城的柳树皆已十围,不禁感叹:“木犹如此,人何以堪!”苏词的“风雨”无疑是暗指“乌台诗案”一事。北宋时,中央御史台是负责对地方官员审察弹劾的专门机构。据说,汉代中央御史府中种有大量柏树,树上栖息千只乌鸦,因此人们就将御史台称为“乌台”。 御史台以苏轼作诗讥讽新政为名逮捕了苏轼,他的被捕完全是遭人陷害的。流年太匆匆,那些人“又何须,抵死说短论长”?
熙宁年间变法派代表人物王安石与反对激进变法的苏轼之间虽有如火如荼的论战,但两人之间却不因政见不同而倾轧。而到了元丰年间,斗争的焦点显然不再是变法问题,而纯粹是官场人事的纷争。苏轼自嘉祐二年考中进士以来,诗名远播,当朝宰相欧阳修曾预言“他日必将独步文坛”。宋神宗也非常喜爱苏轼的文章,这令他身边一些近臣嫉妒不已。变法运动中被苏轼得罪的一帮文人,如李定等一干人早就想找机会对苏轼进行攻击。他们将苏轼诗文中讽喻朝政的诗词断章取义,妄加分析。一场“文字狱”就这样开始了。
“乌台诗案”成为了苏轼人生中的转折点,他在狱中忧愤不已,几近自杀。但神宗念其才华,好其文章,本也无意置他于死地,于是将苏轼流放黄州(今湖北黄冈)做团练副史,不得签署公文。自此以后,苏轼慨叹“醉里狂言醒可怕”(《定惠院寓居月夜偶出》)。
风雨过后,也会有朗月清风。明月当空之下,开怀畅饮,千钟美酒不醉人。即便苏轼积极入世参政的愿望就此破灭,但借酒后疏狂,生性耿直的他还是流露出对于某种人生境界的追求。明代词评多认为此词具有很强的劝世作用(明·沈际飞《草堂诗余正集》),认为“事皆前定”,不如劝人及时享乐,而今读来,却是苏轼在面对官场倾轧而又无意掩饰自己疏宕不拘的性格之后,对积极用世的无奈。
苏轼的词作从早期“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江城子·密州出猎》)的豪气,到这首“蜗角虚名,蝇头微利,算来着甚干忙”的淡定,从“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梦》)的柔情,到这首“且趁闲身未老,尽放我、些子疏狂”的旷达,充分体现出他思想与精神世界的丰富性。
苏轼一生,“学而优则仕”,然而却宦海沉浮,三次被贬。正如他自己所言“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自题金山画像》)。他的一生,大多在流贬之中度过。“乌台诗案”被贬黄州后,禅宗成为苏轼生存的思想支撑。在黄州,他参悟佛理。“闲居未免看书,惟佛经以遣日”(《与章子厚参政书二首》之一)。苏轼所处的北宋时期的宋仁宗、英宗、神宗、徽宗都理佛。宋代是佛教发展的成熟期。当时佛教界最为兴盛的是禅宗,禅宗教义与中国传统的老庄哲学对自然态度有相近之处,强调自然与自身融合一体,从自然中吸取灵感来摆脱人世的纷扰,获得心灵的解放。经过“乌台诗案”的苏轼几乎是死里逃生,之后他开始思索人生的意义,转向佛教寻求心灵的安宁。佛教说“事皆前定”,他逐渐学会接受命运的安排,之后无论被贬何处,都能泰然处之。苏轼官场不幸,但他的不幸却成就了文学世界的东坡。
苏轼主要从政期在熙宁变法与元祐年间,这正是朝廷内部党争不断的时期。苏轼的思想本属于儒家,他曾积极入世,但正如柏杨所说,宋朝的政治历史是一种“酱缸文化”,只有大家都沆瀣一气,才能免遭诬陷与排斥的祸患。苏轼不屑此道,他很同情老百姓的疾苦,有改革弊政的诉求,因而不断被贬。他的侍妾朝云曾说他“一肚子的不合时宜”。“乌台诗案”使苏轼早期构建的以入世为主的精神家园一度坍塌,他不得不寻找新的精神栖息地。被贬黄州后,苏轼对佛老思想、庄禅思想做了更深入的探索。
在入世和出世之间,苏轼似乎一直在找寻平衡。他在20多岁(宋仁宗嘉祐六年,1061)出任凤翔签判时期,曾寄给弟苏辙(子由)一首著名的七律:“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复计东西。……”(《和子由渑池怀旧》)此处“飞鸿”就是苏轼自己心灵的象征,虽身在仕途,但真正的心灵则是如飞鸟般漫游在虚无缥缈之间。从这几句诗可以看出苏轼早期就发出了彻悟人生的感喟。清查慎行在为苏轼的这几句诗作注时,引用了禅宗天衣义怀禅师的话:“雁过长空,影沉寒水。雁无遗踪之意,水无留影之心。”苏轼刚踏上仕途,初任凤翔签判时,本就怀着入世的精神,但同时又对宣扬出世哲学的佛教禅宗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在凤翔任职期间,他还向王大年学习佛法,在《王大年哀辞》中说:“予之喜佛书,盖自君发之。”但苏轼的目的并不是出世,而是以出世的精神来做入世的事业,在变幻无常的人生历程和风浪险恶的政治生活中,寻求身心的清净与安宁。把出世和入世融为一体,才能保持自己人格的完整,进退有据,在充满不平和烦恼的现实生活中保持一份超脱情怀。
李泽厚先生《美的历程》中说:“苏轼在中晚宋时期是进取与隐退的双重心理,反映在作品中是对人生空漠的感喟,苏轼虽奉儒家而出入佛老。”苏轼一方面忠君爱国,学优而仕,谨守儒家思想;另一方面他又深受佛教,尤其是禅宗的影响,追求心灵的解脱。但是值得注意的是,苏东坡留给后人的主要形象并不是他积极用世的一面,而恰好是他的出世的一面。
其实,苏轼的一生并未真正隐退,也从未像陶渊明那样真正“归田”,但他通过诗文所表达出来的那种人生空漠之感,却比前人任何口头上或事实上的“退隐”“归田”“遁世”要更深刻更沉重。苏轼虽追求精神上的宁静,融合儒释道各家思想,荣辱得失无计于心,但骨子里坚持的终究是儒家“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的信念。入世与出世成为其一生的思想矛盾。
《定风波》一词仿佛是苏轼摆脱入世和出世的困扰,最后寻找到的精神家园:“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丈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无论是“穿林打叶”的风雨,还是“山头斜照”的光芒,都是无须挂碍的人生外相,而内心那种“也无风雨也无晴”的宁静状态才是本心。从被贬黄州后《满庭芳》的酒后疏狂到这首《定风波》的酒醒平静,在经历了人生的起伏、生死的抉择之后,他似乎从儒家的入世转向了佛家的出世情怀。可以说至此,苏轼仿佛已经找到了以本心为指向的精神家园。
(作者单位:北方工业大学文法学院)
写关于守望的唯美句子
人们扔给隐士的是不义和污秽,可是朋友,你依然要做一颗星去照亮他们。——尼采生命的意义永远应当是追求那些比生命更高,更远的东西,而不是看似忙碌,实则肤浅地“活着”。寻找一片安宁的净土,找一份恬静的心情,把灵魂静静安放在一片以孤独为篱的精神家园中,这,就是守望。一生的流浪,是没有滴血的痛苦,但总会有人为了捍卫这个世界残存的一点清洁和真实,用低贱的行走守望着高贵的彼岸。荷马在古老城邦之间流浪,没有人理解那双失神的眼睛之后竟藏匿着熠熠生辉的灵魂,傲慢的世人只给了他白眼和侮辱,他却把《伊利亚特》和《奥德赛》的辉煌留在身后。地球的另一端,庄周把背影留给迷惑的君王大臣去揣度,他的目光移向了丰富的自然和劳苦的黎民,当他安然离去后,人们才拾起了他遗下的一篇篇诙谐的寓言。几乎在同一个时刻,他们分别游离于东西方文明和正统之外,默然行吟在同一轮明月之下,在流浪中目睹着世间的花开花落,细数着文明的峥嵘,守望着失传的宁静。王维徘徊在辋川和官场之间,在精神家园和权力中心之间寻找平衡,把出世和入世从容而豁达地集于一身。就如徐志摩的《再别康桥》一样淡然: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守望着如水的性灵,关照着淡泊的人生,轻盈地逃遁了纷扰之世的羁绊,让一生从这片世俗滑过,不留一丝痕迹。悲剧总来自理想与现实的脱轨。心灵的守望者,常常扮演着叛世离俗的角色。在某一个时代的某一片土地上。孤独的心灵永远备受冷落。但在更为久远的时空中,他们的形象必将如天上的星斗般灿烂夺目。所以他们固然有他们的孤独,但却因此获得了常人无法企及的快乐与满足。犬儒学派创始人生命是一片辽阔的荒原,时间在期待着一颗火种的出现,在期待着燎原的生命烈焰。然而,多少年来,生命之火却焚毁了一个个孤独、悲抑的灵魂。有光亮的地方,竟累累地堆叠着扑火飞蛾的残骸。水泽之神克丽泰爱上了太阳神阿波罗,后者却对她的爱情置之不理。于是,阿波罗常常在正午仰望太阳,因看到阿波罗驾车飞驰而过而心满意足。众神怜悯她,将她化作一朵向日葵,永远面向太阳。也不知向日葵祈盼的眼神是否感动了太阳,但她却用生命为爱情做了最高贵的诠释。守望,不一定要求回报,因为守望本身就是人类最美丽的姿态。于是,许多悲剧也就不能称之为悲剧,守望爱情而死是一种比皆大欢喜更感人至深的结局。守望,如旷野里的一株大树,用枝条护住明月,让明月在树梢的簇拥下跃上云端。没有了守望明月的大树,也就没有了暗夜里皎洁的银光。守望是伟大的,因为它在时间的掠夺中留下了伟大的时刻,为心灵留下贵重的黄金。庄子山居水饮,临濮垂钓,用自己的人格捍卫了尧舜时代的纯朴遗风。后人接过了庄子手中的权杖,继承看管这宝贵的原始森林。李白秉承了他的逍遥自在,林逋学会了他的遁世无闻,道教也因此诞生。因此,守望不等于停滞,即便生命已然成为灰烬,真理却经过一代又一代志愿者的努力被人类不断地认识和发现。科学家守望正确的自然规律,文学家守望心中那片神圣的水泽。是守望孕育出了多姿多彩的现代文明。余光中是这样描写哈雷慧星的:“你永远奔驰在轮回的悲剧,一路扬着朝圣的大旗……”我们静静守望,只为了心中那颗神圣的太阳。
儒家入世道家出世佛家是什么
儒家的入世就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儒家的精神就是要积极入世,做到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善天下。
道家是老子创立,著有道德经。道家的精神核心就是无为而无所不能为。所谓无为,就是大道本身,所谓无不为,就是大道起用。一个人只有达到大道本身,他才能无所不能为。如何达到大道本身?就是出世,心灵要越来越虚空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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